以我陋见,根据包浆判定一个器物的年代及“对与不对”,那是要做“冤大头”的。同样,石头出矿后作为印材哪怕只有十来年,如果印章拥有者天天使用、把玩,其包浆也比已有几百年历史而一直尘封、少被把玩使用的印章的包浆要厚实。如果仅凭包浆而罔顾器物本体的文化属性,就判定其年代及“对与不对”,在收藏过程中,类似于那帮摊主的后悔事会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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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创/深圳商报首席记者 魏沛娜
4月24日,由深圳市社会科学院、深圳图书馆联合主办,《深圳商报》“文化广场”作为媒体支持的“深圳学人•南书房夜话”第九季活动正式开启。在本季首期讲座中,深圳大学历史系教授、系主任张小也,深圳大学师范学院汉语国际教育系教授、系主任史常力和深圳大学历史系讲师常彧围绕题目“人的故事——历史怎样记忆人的生命与生活”展开对话。
▲讲座现场(深圳图书馆供图,下同)
据了解,“深圳学人•南书房夜话”第九季将延续历史主题,继续畅聊关于“人的历史”“人的故事”,围绕“历史上的人:生命与生活”这一主题来探讨不同历史时期、不同阶层、不同文化背景的人,都演绎了怎样精彩的生命史与生活史。
常彧表示,人的故事实际上会被各式各样的历史材料记录下来,在记录人的故事的时候,中国之所以是一个历史情感非常浓厚的国家,很大程度上源自于我们记录的时候采取了一种非常特殊的历史材料保存方式——纪传体。他说:“当我们用纪传体保留历史材料的话,显然历史上帝王将相的人生经历成为历史学书写的核心对象,其中有一整套的方法、逻辑和思路,这将极大地塑造我们对人的理解和对人的故事的理解。”
“中国的史书有这样一个特点:一个又一个人物的传记在一起成为一个朝代的一个历史。”为什么纪传体最后会成为中国史书的主导?史常力认为,中国史书的写作最后以人为中心,原因有二:既有史书发展的内部规律,又有史书外部的社会环境的推动。
张小也则指出,近年社会历史学的研究没有特别集中在某个人身上,这是一个大的方向。她非常赞成历史研究要把眼光拉回到人的本身,比如可以通过已经被结构化的材料感知历史上的人的生活状态。
附:“深圳学人·南书房夜话”第九季
审读:谭录岗